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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每次对视的时候，她的眼神都是友善柔和的。

    杭案怎么会感觉出来？

    没等江颜回应，杭案已经移开目光：“我随便猜的，jiejie不要紧张，你人还是很好很温柔的。”

    江颜嘴唇抿着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你在撒谎，如果是猜的，为什么不敢看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不想让jiejie像我一样多想。”杭案转头重新看向她，“如果jiejie觉得对视才表现出我没有心虚的话，我肯定是愿意看着jiejie说话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云淡风轻，眉眼淡然温顺，看起来乖巧懂事，无法辨别其中思绪。

    他脸上是挂着笑容的，江颜却觉得很有距离感，m0不着猜不透。

    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吧？就跟第二次见面时的直觉一样，不简单。

    江颜想到了碰过的那些笑面虎。

    她开的是私立医院，找她看病的患者有不少贵妇。

    她们或丈夫从政，或经商，家里不缺，但是心里问题很严重，有些时候患者咨询问题的时候丈夫会陪同，看起来面sE和善，却是笑里藏刀。

    通常这种人才是他人患病的来源。

    “jiejie，不要想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