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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8节  (第6/6页)
及到这种东西,他便一片空白。    没经验,使得他一时间失了判断力。    他的阵脚忽然有些乱。    仿佛自己再有什么筹谋和算计,都是仗着对方的偏爱而肆意欺负他似的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待孙远颇有眼色地退下去后,霍无咎打开了手里的信封。    信纸被人攥得有些皱,依稀可见那人在写信时,是何等的义愤填膺。    霍无咎抬眼看向窗外。    孟潜山正在院中跟送来轮椅的木匠说些什么,那木匠匆匆地拿纸笔记录,想来是孟潜山在让他修改。一见孙远出来,孟潜山连忙将他招呼了过去,竟是让孙远坐在轮椅上,由着孟潜山在院中推来推去。    应是在试那轮椅是否结实。    霍无咎垂下眼,将那张信纸打开了。    【下官与老侯爷分别,已有十载有余。至浔阳一役,悲愤交加,实难自已。奈何食君之禄,别无他法,而今虽同在临安,亦无颜面见将军也。】    字到这儿,已经被泪水模糊得有些花了。    霍无咎皱了皱眉,先将信翻到了最后一页的落款处。    纪泓承。    这人他倒是有些印象。南景如今本就没什么将领,他父亲的旧友娄钺就是其中之一。写信这人,应当是娄钺当时在军中的下属,如今领了个兵部的差事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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