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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听我谈及这些已是意料之外的惊喜，我很感激。」魏牧暮温和地笑，「我要走了，苏稔。」

    不要！

    不要……就是不要。为什麽啊，要去哪里？

    苏稔僵了一下，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，她尽量演作不动声sE，却实打实有些无措地望着已经在收拾着准备离开的魏牧暮。

    「是吗？」她的嘴一张一合，说的话无经大脑思考抢先一步。她後知後觉地慌惶，她才不要留他，但是他又要去哪？

    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开口问出她所想知道的，无关过往，是属於今後的问题。

    「那我不送了。」

    「没关系，外面太凉了，我不想你送我出门反而吹风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嗯。」

    「苏稔，下周末我来陪你过生日。」魏牧暮想，他缺席过太多场，也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他的位置。

    苏稔的神情非哭非笑，矛盾至极，但她无法控制，沉默良久，才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不能计算究竟又过了多久，可是魏牧暮没有移动，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的范围里，像从没离开过。

    「你这次还会失、还会迟到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会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希望我不失约，我就再也不会扔你一个人了。」

    「只要你愿意，只要你同意我待在你身边。」